两年过去,实验进行了数轮,现在窦惊澜对外的信息素已经降到了正常标准。
岛上的实验人员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身不由己地来到这个木屋。
结果出来那天,窦惊澜并不高兴。
他看完报告书放到一边,问曲迎哲:“我对别人的渴望也会下降?”
曲迎哲:“不知道,毕竟只对他有过,别的人你也没表现出反应,还有待商榷,不过你变得讨厌他也不是不可能。”
江沚从外面推门进来,问:“他?是谁?”
曲迎哲看了一眼窦惊澜的表情,还是回答了:“……江汜。”
窦惊澜:“之前和您说过。”
他之前的确说过,只是说得很简单,江沚不知道这个困扰竟然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很快要求他再次检查。
检查的结果的确和报告一样,没有纰漏。
直到江沚重新翻看了他发情期关禁闭的视频。
失去理智的青年晕过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叫喜欢的人的名字。
江沚去而复返,在一个大早上找到正在看书的窦惊澜,示意他把书放远一些。
接着拿出一个异常小的喷壶,不超过10l,轻轻一喷。
那是……江汜信息素淡化过后的味道。
即使窦惊澜时隔三年没有闻见,依旧没有削减对其的敏感。
他几乎在嗅到的同时立刻产生反应,脸红得仿佛滴血,在被曲迎哲拦住的情况下挣扎着去拿江沚手里的瓶子。
江沚在他迷乱的行为里对曲迎哲说:“看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