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上董事,反而一味替公司着想,是圣母心泛滥过头没事做?
江汜这么努力,是因为这怎么也是自己公司,你自己的东西你在不在意?傻子才不在意。
如果一个公司只能靠忠诚标榜自己,那他们的企业文化从根上就烂透了。员工这么想,那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好江汜不知道。
于是秘书免过被骂的结局。
秘书推门进来,发现江汜睡得正沉。
桌角的咖啡杯里空空荡荡,可惜没起到什么作用,眼底有些青色的alpha呼吸平稳,躺在老板椅里安静地睡着。
五年过去,他面容更锋锐,棱角分明,脸侧的头发也剃掉,剪成帅气的极短鲨鱼头,只有睡着时,面部表情才显得柔和。
秘书拿来一个老式闹钟,拧好几圈,拧到规定时间,接着姿态娴熟地捂好耳朵,躲进角落。
看来这事他做过很多次。
五分钟后,闹钟准时响起,金属圆柱体在两个铁片间疯狂敲击,让江汜条件反射般弹跳起来。
alpha抹了把困顿的脸,勉强打起精神:“下午有什么安排?”
秘书把一直没停的闹钟关掉,说:“江总,您该去接机了。”
秘书以为这次的接机也是接朋友,或者亲属。
一般关系亲近的人,江汜都不会和他多说。
上次的接机对象是个可爱的oga女孩儿,他原本以为那是总裁的相亲对象,没想到是总裁的同学。
这次又是谁呢?
江汜这时才算醒神,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12月18日。
他要回来了。
这五个字一旦出现,就再也赶不走,一时间江汜的脑海里全是他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