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提前给爷爷奶奶拜了个早年,脚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在地上,时予都没来得及扯住他。
“安筠,没事儿吧?小心点啊,爷爷去拿锤子过来啊,把这门槛砸了,每次来都被绊到。”陈爷爷没忍住,沙哑着嗓子笑了出来,“安安一点也不会吸取经验,摔了一次还不长记性,人家都说吃一堑才能长一智,这都吃了几次堑了,还长不了一智。”
“哼,都没人扶,还笑。”黎安筠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时予,这劲儿就好了,刚刚溢出来的眼泪噎回去了。
“哪敢啊,爷爷这不把锤子拿过来了。”奶奶配合着爷爷,时予以为就是哄小孩真戏假做,结果是假戏真做,砸了两下门槛就松了。
“陈爷爷,真没必要,他不是只绊门槛摔,绊到嘎嘎他自己也会摔。”时予亲眼看着陈爷爷把门槛拿下来,这真的是破防了。
黎安筠是所有人都能倾其所有的,只有时予对他倾尽的所有是一辈子。
闹完了,疯够了,终于安安分分的坐在桌边捏圆子,一大盆肉馅儿和半熟的糯米,爷爷奶奶手法娴熟一捏一个,黎安筠有样学样,捏的不算太难看。
老式的桌子,配上美好画面,定格在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日子。
时予垂眸浅笑,他最想要的日子无非就是现在罢了。
大铁盘里堆满了珍珠圆子和肉圆子,看着就垂涎欲滴,老一辈的回忆大概都饱含在里面。
“对了,你俩要编手绳吗?奶奶昨天整理老物件了,找到了一盒有些年头的红绳,工艺制品保存的期限长,正好想着留给你们编手绳。”奶奶每次都会想到黎安筠和时予,无论有多少,都会想着让他们尝尝。
“编,我把铃铛都拆了,编进手绳里,我们一人一串,这样就算以后分开了,都会保留下来,算是承诺。”黎安筠想到了上次林知秋给的淘来的挂件,一直放在抽屉里,只拿了一个出来挂在钥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