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洐一愣。
他太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以至于此刻‘姜桢’这两个字从段凌双嘴里说出来竟让他觉得无比陌生。他不太高兴对方总提这个名字,“你一天不惹我,心里不舒服?”
看样子并不像是完全忘情。
“那你还把那个小鸭子留在身边?”
一口一个小鸭子,赵洐有点生气了,“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以为我是你们,一个个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管不住下半身?”
段凌双也被气笑了,“就你赵洐最高尚,你管得住下半身,人家还不是跟着别人跑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扣在头上,这人愣是一声没吭,大大方方的放人出国了。
段凌双说完后也有点后悔,不该戳这人心窝子,于是给赵洐倒酒赔罪,“是我嘴贱,给你赔罪。”
赵洐这几年变化很大,性格沉稳许多,身边的人更是干干净净,几乎到了禁欲的地步。熟悉的朋友猜他和姜桢分手后受了刺激,说的好听些叫他痴情种,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
赵洐一口气闷了酒,也没再说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倒也没必要这么敏|感计较。
反正,他们之间也已经没可能了。
段凌双忽然问:“如果姜桢回国了呢?”
回国?
赵洐摇头,“不要问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
对方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想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