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可能再在一起的。
沈之尧时刻注意着赵洐那边的动向,注意到赵洐走后,他立即把手上的酒交给其他同事,自己追了出去。
“老板!”他跑得气喘吁吁。
赵洐听到沈之尧的声音停下脚步,“你怎么出来了?”
小孩笑得腼腆,“我出来送送您!”
赵洐方才被狐朋狗友气得生疼的心一下子软了一半。
“今天他们说话太难听了。”赵洐有点愧疚自己没能阻止段凌双的胡言乱语。
沈之尧倒是习以为常,“没事啊,本来在这种地方工作,也没有几个干净的。”
没有几个干净的?
赵洐微微皱眉,眼神落在沈之尧的身上。
对方立即摆手摇头,“老板别误会啊!我不是说我!”
“您忘啦,我今年才刚刚成年没几个月,就算我有那个贼心,别人也没那个贼胆啊”
赵洐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有贼心?”
沈之尧:“不是我没有”
“我就是打个比喻。”
赵洐看起来不太高兴,“以后别打这种比喻,你又不是坏孩子。”
诚然,赵总已经忘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像一条水蛇一般,柔弱无骨般的缠着自己,肆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