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佑兵咋舌,方皓辰继续说:“俄文版的《山楂树》讲的是一个姑娘在两个青年之间难以抉择。边雨唱这首歌,我原以为他对201至少是有意向的。”
“哎呀。”袁佑兵半真半假地劝,“既然他不想去,咱也不能强迫人家对不?”
他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走到方皓辰身边:“他不去也挺好,边雨这种人自控力太弱,他不适合201这种纪律性很强的单位。”
袁佑兵说到这带了点个人情绪:“他这个人,不说别的,单说他这个病,去了201指不定掀起什么风浪来。”
“我什么病啊?”
几个人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惊讶回头,发现边雨竟然正站在门外,他看着袁佑兵,又打量了一眼方皓辰,走进屋里来,将一份报告放在陆永安桌子上,看起来也是碰巧有事情,才撞见了他们。
“哦,边雨。”陆永安一看,赶紧圆场,“方处长和袁同志马上要走了,跟他们道个别吧。”
边雨先是看了一眼方皓辰,低着声音念叨:”这么快就走?我还以为你要不到人就不走了呢。”
紧接着又盯着袁佑兵,表情看上去相当严肃,“你刚才说我有什么病?”边雨质问道。
被当事人撞见,袁佑兵有些尴尬,他低着头不太敢看边雨,可嘴还是硬:“就……就那病。”
“你呢?”边雨又看向方皓辰,那眼神里有点说不出来的东西,不是愤怒,倒像是渴望,一种对于理解的渴望,“你也觉得我有病?”
方皓辰是知道边雨有病的,毕竟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