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枫眉毛拧成一条,扭头看向边上的江桦,眼里满是疑惑不解:“你弹吉他我就不问了,大半夜叫喊什么呢?”
江桦不满地撇撇嘴:“我没叫喊,我那是艺术。”
有病……
江祺枫心里翻了个白眼,非常嫌弃。
谢过班主任老师之后,江祺枫领着江桦,江桦背着吉他包拖着书包带,两人离开了学校。
“陈老师,你刚有没有注意江桦他哥哥手里那个袋子?这年轻小伙儿还挺古怪,带布鞋大褂出门……”边上一个任课老师伸长了脖子冲陈老师说。
陈老师倒是没多惊讶,淡然道:“他哥哥叫江祺枫,是个相声演员,上过电视的。”
边上老师大吃一惊:“嚯?搞艺术的?诶那江桦怎么不艺考啊……”
陈老师手头的动作一僵硬,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这孩子指不定有艺术天赋。”
又是一个小时耗费在路上,江祺枫把江桦送到家之后终于发火了:“人老师没说错,花钱供着你上国际学校有什么用!你听好了,高中我不给你出钱,要么让咱妈砸锅卖铁凑去,要么你自己踏踏实实中考!滚回屋里学习去!”
江桦被骂的愣了几秒,紧接着就哇的哭了,一边哭一边喊,闹得人头痛欲裂。
眼看着将近六点了,江祺枫还得赶去演出,没工夫给他耗着,也不管他怎么哭喊,拎起袋子摔门出去打个车就奔东城茶社去了。
等他演出结束回来,江桦跑的没影了,书包还丢在地上,吉他包倒是带走了。
江祺枫只觉脑壳一阵阵刺痛,怎么样没想到带孩子这么麻烦,骂两句玩儿起离家出走了。
无奈之下,想着要不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吧。刚拿起手机还没拨号,一个电话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