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祺玉只好无奈撒开手,重新捻了一点儿白沙,回忆方才师哥的动作,落下第一笔画。
江祺枫:“第一笔就撒正当间,你后边打算撒哪儿去?”
温祺玉委屈巴巴扫干净刚撒下的白沙,重新来过。
江祺枫:“你这竖都快歪成撇了。”
……
四个字扫了又撒撒了又扫,足足半个钟头才见成形。
温祺玉精疲力尽瘫坐在地上,向座上的江祺枫投去乞求的目光。“师哥,我非得学这个吗?”
江祺枫面不改色:“不学这个也行,你给我把《地理图》倒着背下来。”
你是人吗……
这话温祺玉只敢在心里想想,身体已经很实诚的做出了选择——继续抓沙子鬼画符。
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这技法也绝非一朝一夕能速成的。
江祺枫非常有耐心,只要没演出就摁着师弟练白沙撒字。温祺玉也用功了,每天手肘酸痛直不起腰,连梦里都是笔画书法。
但有的时候吧,功夫未必不负有心人。
或许温祺玉在书法上实在是不开窍,撒了小半个月,每次一练就是两三个钟头,肩周炎都出来了,这字儿还是拿不出手。
“师哥你看我今儿这个有那么一点点儿进步吗?”温祺玉满怀希冀地看向江祺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