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又振振有词说:“江桦也喜欢艺术啊,他弹吉他你听过没啊?他们隔壁班花儿都夸他有明星气质呢,能弹吉他还说不了相声吗?
再说了你们那个相声,不是有个站在桌子里面的工作,我看也没什么难度啊,他肯定可以的。”
您刚还说人家小姑娘胡说八道。江祺枫忍不住腹诽。
一旁的温祺玉却深感自己的捧哏身份被人嘲讽了,一股气憋得自己满面通红,又试图跟江母解释说:“捧哏也是有专业要求的……”
没等他长篇大论,江祺枫又抢在他前面接了话,他亲妈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清楚,你跟她探讨专业,她非得跟你胡搅蛮缠不可。
“咱们相声行还是有规矩的,演员说不了五十段儿节目可不能上台,您要真打算让江桦干这个,我可以一点一点教他,也可以全然不藏私,但他得吃得了苦才行。”
“小孩儿就得历练,你当年都能吃苦他怎么不能?”江父笃定地说。
但江祺枫听罢委实不屑,他从小什么待遇江桦又是什么待遇?让一个宠坏了的熊孩子到曲艺行吃苦,这不痴人说梦呢嘛。
江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站在后面直愣愣盯着江祺枫。
“你们双祺社要吉他手吗?”
江祺枫回头看了他一眼,坦然说:“吉他用不上,你可以改弹单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