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醉酒之后,想让邵以洛送他回去的周凌,现在也不再嚷嚷着说要回去了。
是很乖巧的躺在樊塑丞的怀抱里面,呼吸平稳,嶼、汐、團、隊、獨、家。好像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了一样。
“还没有结婚的人,不知道这有没有必要,抱着他,都不方便吃饭了,”
樊塑丞现在有心情跟着邵以洛说一些阴阳怪气的话了。
他说自己吃不了饭,还趴在他怀里,乖巧的周凌就摆了两下头。
一句模糊的,嘀嘀咕咕的话是什么也说不请,是不准,又是吃饭,只有抱着他的樊塑丞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坐在远处的邵以洛,听到周凌在哼哼,其他的声音也听不清楚。
不过在看到樊塑丞十分幸福的模样,也知道周凌的那句话肯定也是说到他心坎里面去了。
这样周凌的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话,也是他给他拼凑起来,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的。
怀里的这个小东西,是想让他吃饭,不准说不吃,一定要吃这个意思。
“说的永远是比做的好,他现在可是成了别人嘴里的罪人了,你不知道吗?”
邵以洛也是很淡定的,不会因为樊塑丞两句话儿,就有什么激烈的做法,还是慢慢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可说出的话,就像是手上拿着针一样,时不时往樊塑丞身上戳一下,
“那个人一看就是不正经的人,妖里妖气的,以前樊家的姑娘,跟家里不是和和气气的也这么些年了,
姑娘是娇惯了一些,可到底还是那老夫人的女儿,这么多年不是过了,樊家少爷把那人也带回来了,这就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