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允文只是抽时间来看看赵臻,和赵臻说了一阵话之后,赵臻也累了,他就出病房来叫卫溪一起离开。
卫溪和赵臻打过招呼,又和张洹说了几句之后,才和谭允文一起离开了。
张洹去照顾照顾,看他坐了太长时间身体不舒服,就赶紧进去让他躺下,又绞了热毛巾来给他擦身体。
给赵臻用热毛巾暖手的时候,张洹就说起卫溪来,道,“和师兄处了这么久,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赵臻,你是不是早知道了,刚才看你一点也不吃惊的样子。”
赵臻微微笑着用手指在张洹的手心里挠了一下,挠得张洹发痒,身体一激灵,不由板了脸,“正儿八经问你。”
赵臻道,“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互不相干,你在这里关心别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我。”
张洹去重新绞了一回帕子,给赵臻擦脸,不满地道,“还不够关心你啊。只是随意问一下师兄的事情而已,你到底要不要回答?”
赵臻被他故意擦耳朵里面,热烘烘的,于是心也痒起来,笑着道,“刚才把你那小师兄不吃的苹果给我吃,我可是记着的。”
张洹为此瞪了赵臻一眼,“这个你也要记?不就是一个苹果,他是客,我当然先问他一声了再削给你吃……”
说到这里,张洹就没说了,当时的确是觉得在卫溪面前周到地服务赵臻让他挺窘迫的,所以才先把苹果给了卫溪再给他。
赵臻当然明白张洹的这个心思,所以故意逗他,张洹有点恼羞成怒了,给赵臻把脸擦完了,就赌气地道,“不说就算。你看,谭先生就正正经经的,师兄和他在一起至少有两年了吧,我自从进教研室就看到谭先生去接他,但从来没想两人是情侣关系。你看你,我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卖给你的,到底是我不清白,还是你不清白!”
赵臻看到张洹似乎已经动了脾气,于是不敢再逗他,只好哄他道,“那说明我和你感情更好,干材烈火,放一块当然是大家都看得出是在着火。谭允文惯会装腔作势,外人都以为他是正人君子,其实,你也知道,要是是正人君子,能把你那小师兄骗到床上去?”
张洹斜睨赵臻,心想刚才还见他和谭先生君子风范地谈话,人这才走多久,他就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了。
张洹要笑不笑地道,“要是谭先生知道你在这么说他,你说他会不会回来骂你两句。”
赵臻道,“他不会骂的,他一向涵养好,不过,估计会背后阴我一次,所以,我那话你听则罢,别去和你那小师兄说。”
张洹斥他,“我和师兄说干什么。只是你以后最好收敛点。我觉得你肯定是以前看到美女就两眼放光,所以,别人认为你不正经,才看到你和个年轻人在一起,就以为你和人有一腿。”
这个帽子戴得太高,赵臻赶紧告饶,“这也太冤枉我,哪里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