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艺涵感觉自己都快哭了。

她收到来自总裁助理的电话的时候, 也没想太多，当时还觉得自己一个在经纪公司搞文案设计的居然公费还能出差，现在她只想穿越回去, 打死那个天真的自己。

“这是你写的吗？”纪长衍似乎怕她看不见一样, 还特意把手机往她跟前凑了凑。

“不是！”许艺涵几乎是脱口而出。

纪长衍挑了挑眉, 许艺涵瞬间就怂了：“是我写的。”

“可是网上写这种东西的人很多的, 而且我从来没有想把它发表出去，真的。”

“……我最多就是想想，我没有把这件事情付诸于行动,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流传出去的。”许艺涵说着快要跪下了。

“你这个东西是上班时间写的还是下班时间写的？”纪长衍似乎是想要安抚一下这个此刻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姑娘，就贴心的替她衍生了一下话题。

“上班写的。”

“看来上班还是太闲了，工作还不够多。”纪长衍点了点头。

许艺涵：“……”

“好了, 你别紧张, 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就像你说的，你其实本身并没有想把这个东西发表出去。”纪长衍逗她玩逗够了，终于大发慈悲的转移话题了。

“嗯。”许艺涵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你这本小说完结了吗？”纪长衍表露出一副很和蔼的模样。

“没有。”许艺涵摇了摇头。

“写到哪儿了？”纪长衍继续好奇。

许艺涵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这要她怎么说, 把书里的羞耻的内容复述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