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慕师妹肯定不会胡说八道,况且清玄师叔的灵宠又怎么会骗人。”
“难道邵师弟真这么糊涂,竟然偷清玄师叔的爱宠?”
“那可是最后一只蓬莱九鹦,天下间谁不想要!”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邵辞,这个邵师弟在新招收的弟子中享负盛名,没想到如此胆大包天,连清玄师叔的爱宠都敢偷,这要是让长老知道,怕不止关个一两年那么简单。
“说不定其中有误会。”
程胥从人堆里钻出来,满脸为难的看向慕禾,似乎希望她能给自己几分颜面,这邵师弟是他兄弟,就算有什么矛盾,私下调节就行,这要是闹大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误会?可要我把九鹦唤来当面对峙?”慕禾语气加重。
又接着道:“如果这是误会,当日宗门小比时他对我痛下狠手,难道这也是误会?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邵师兄,他要如此对我。”
慕禾露出一丝无奈,“难道只是因为我赢了,所以邵师兄就要记恨在心,还要抢我的书。”
其他人都眼神一变,颇有几分愤慨,似乎都记起那日比试邵辞先拔剑相对,对待一个师妹如此下狠手,如今又抢人家先拿到的书,这邵师弟还是不是个男人。
“慕师妹替他隐瞒偷鸟的罪证,他居然还如此忘恩负义,看着挺老实,不曾想是这样的人。”
“可不是,慕师妹就是太善良了,就应该把此事告诉长老才对。”
“我看邵辞就是因为慕师妹拿捏住了他的把柄,所以才借着比试之名杀人灭口!”
人群议论纷纷义愤填膺,霎那间,许多人好像发现了真相,看邵辞的眼神更透着诡异,难怪一场比试会打的这么激烈,看来这是借机谋私,这种人怎么能留在宗门。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程胥也焦急的推了推邵辞,示意他赶紧道歉,以自己和慕师妹的交情,说不定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要是被长老知道,可就没那么简单。
可邵辞却一言不发,径直迈步离开。
然而这一次拦住他的是几个筑基内门弟子,像是无法坐视不理,“邵师弟不打算解释吗?此事我们都已经听到,是非曲直还是交给长老处理。”
“是啊!今天不处置,岂不是纵容这种偷窃风气,况且他偷的还是清玄师叔的爱宠!”其他人纷纷出声。
慕禾瞥了眼程胥,“今后就当我们不认识。”
说罢,她任由其他人仗义执言,自己则拿着书离开藏经阁。
“慕师妹!”程胥急忙追上去,拍着心口道:“我与你才是一条心的,可想而知都是邵辞品德不行,我此后与他割袍断义就此划清界线!”
这种言论慕禾才不会相信,她都是在救对方,要是不听她的话,程胥的下场就是那些被祭天的炮灰。
回到棱星峰,她立马找来那只鸟,花了一块肉与它串好证词。
以前的她唯唯诺诺,现在就要重拳出击!
果不其然,没多久戒律堂就传来了消息,通知她过去一趟。
不知道舆论传的有多快,此时戒律堂的内殿中不仅坐着执事长老,包括其他几个内门长老也都在,包括男主的师尊析临真人,就差没把纪顼和掌门叫了过来,可想而知九鹦被偷并非小事。
而此时她们的男主正在殿前,背脊挺直,似乎透着几分问心无愧,好像这一切都是别人污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