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嗯,现在。”

应朝行雨的要求,秦胥做的车身上漆是磨砂的黑,车头中央做成靛蓝,前后车轮间隔比平常机车要近,因此,车型也被削短,尾部变尖,整辆车显得锐气而精巧。

等回过神来,朝行雨已经爬上车座,压着身体两手握着车把了。

救命!这好帅!

新奇与兴奋将少年的脸颊染上水红,在灯光下像朵月下绽放的蔷薇。

秦胥不自觉动动手指,他贴近少年,铁一般的臂膀放在朝行雨身侧,烫人的掌心贴在少年微凉的手背。

“身体压低,对,下巴抬起来。”

秦胥心跳逐渐失控,他能感觉到自己胸口愈高的温度,因着少年无意的触碰,他的思想也不再听从大脑指挥。

“往后坐一点。”

“这样?”朝行雨不疑有他,俯身往后移动,纤细的腰背都陷进秦胥怀里,被他烫人的体温包完全包裹。

“对,就这样。”秦胥眼神一沉,呼吸加重。他拼尽全力克制着,克制着不去拥抱,不去惊扰怀里的毫不知情的朝行雨。

他心思龌龊,自己都嫌恶。

虽然谈不上是一场全心全意的教学,但朝行雨仍在秦胥的指导与保护下,缓慢开出了人生的第一个五米。

“秦胥!看到没?”朝行雨抓住秦胥小臂,眼睛亮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