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翟新一头雾水,“这太荒唐了……”
“是很荒唐,他还说这些信息都是来自他爹,长水村村长的梦。”朝行雨站起身,示意翟新跟上他:“无论他是不是疯了,放在这里总不安全,您能把他带回县里公安局是最好不过的。”
“可剩下的……”翟新犹豫。
蒋锋打断他:“剩下的我们会很快查清楚,九月三之前村长一定会出现,我会联系你们。”说着,他指了指朝行雨:“但如果到了九月三那天晚上,九点之前我还没联系你们,麻烦你们派人过来,把他送到市里去,我会安排好的。”
蒋锋是市里来的警察,翟新相信,可朝行雨年纪尚小,不可能也是警察,说是两人是父子也不像,兄弟?翟新很想开口问问,但却又本能地问不出口。
这案子跟雪球似的,越卷越大。翟新压着挣扎不停的苟福佑,耳边是队长连环炮般的质问,他突然想念起坐在公安局里无所事事的和平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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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小警察那些多余的话干什么?”蒋锋坐在院子里剖鱼,“你难不成相信苟福佑说的疯话?”
“先不说我信不信,你为什么不信?”朝行雨得了一片鱼尾,学着吴桂香家看到的,把它贴在墙上。
“废话,你觉得他做个噩梦能成真吗?又不是什么玄幻故事,这是科学的法治的社会,唯物主义懂不懂?”
蒋锋对预示梦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吼哟,他还根正苗红的嘛。】系统冒出来,它回忆起前不久那只阿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