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算包养我?”
包养个屁。
我稀罕?
愿意给老子暖床的多了去了,个个知情识趣,我犯得着对一个死掉的前男友又瘫了三年的植物人产生“性”趣?是地球上其他男人都死光了吗。
他做什么梦呢,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一点。
我差点当场就这么脱口而出,但最终我还是堪堪地维持住了体面。
没必要,真没必要,都分手这么多年了,我连对他说句脏话都不屑,平白显得我很放不下他似的。
拉倒吧,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还会在意他?
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我放下手中的马克杯,杯字重重地敲在桌子上,一字一句冷冷地道:“我说了,你只负责日常家务,洗衣做饭,我供你最基本的吃穿,给你个地方住,其他一个子儿都没有。”
我生怕他还要误解我的意思,加重了语气,严肃强调:“每个月本人也不提供任何零花。多劳也没有多得,所以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秦先生……比如试图爬上我的床。”
“如果你急需用钱,提前三个工作日向我申报,我可以考虑以稍低于银行利率的价格借款给你。”
一口气讲完一连串的话,秦烬好像是被我惊了。
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过了良久,他才沉沉地道:“我不过就是随口开个玩笑,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很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