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让我报复回来,也用这样的姿势以牙还牙,我自认绝对做不到。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可我脑子里全都是夜半私语的打码画面。
这种感受和以前大家赤诚相对,又心知肚明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因为是个看似正经的游戏,那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更甚,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我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怎么都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空气如同凝固,度秒如年,略带凉意的笔尖落在了我的皮肤上。
好在这次秦烬很快,一笔一划在神经密集的地域扫过,仿佛带起了深处的痒意。
我努力按捺着想要在穿裤子前趁他不注意悄悄瞄一眼的冲动。
什么东西啊?非得写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他绝对是在故意整我吧。
接着我们又一来一回给对方抛了许多个问题,秦烬好歹没有再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而我们话题的内容基本都只是关于生活日常方面。
这种情况下,我无论如何不动声色,试图想要探查些别的,都显得过于突兀了。
最终,玩到天都快黑了,我还是没能问出任何我真正想知道的事。
我怀疑这是不是秦烬应对我的策略,他在堵我,或者刻意回避某些话题展开的可能性,就像我们以前打牌一样,我会去预判他的行动,他也会来预判我的心理。
而过往的实践经验表明,他在这方面还是比我更胜一筹。
我不能确定,只好讪讪而终。
“好了,ga over”
我有些遗憾地宣布了这场没劲的玩乐活动至此结束,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望,但我已经有点饿了,再不赶秦烬去做饭今晚我俩恐怕就没吃的了。
结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面镜子,看看对方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说实话随着游戏的深入,我已经对他的答案不太抱有好奇了,反正都不过是些无聊至极的问题而已。
我去了卫生间,洗手台前就镶着面很大的镜子。
我正想脱掉衣服和裤子,谁知秦烬马上也跟着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