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这家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典范,着实把我震得不轻。
他叫了一句“宝贝”,我到现在都还回不过神来,脑袋都嗡嗡的,加码提速的心率再也降不下去了。
我扔下他钻进商场的卫生间一看,我整个人眼睛又肿又红,脸上亦浮着两朵暧昧的红云,简直好像被某人在影院里狠狠欺负过一般。
我感觉自己整个脑子也像跟着烧糊了一般,俯下身,接了一把龙头的冷水就往脸上浇,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根本没法冷静思考。
把脸上的水擦干,我走出去,秦烬鹤立鸡群地等在卫生间门口,他高,长得又招人,我想看不见他都难。
刚刚被迫降下来的热意顷刻又死灰复燃地开始节节攀升。
秦烬见我出来,伸出干干净净的掌心,自然而然地牵住我的手。
我顿了顿,心知我们之间那张欲盖弥彰的窗户纸早就破了无数个洞,什么时候把它彻底掀了似乎只是全凭意愿。
……你想要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耳边又回荡起了他那天在江边问我的话,此时此刻我好像才终于明白他表达的真正含义。
我们之间可以是任何一种关系,重点只在于我想。
我握紧他的手,抬眼看向秦烬,恰好秦烬也看向我,我们目光交汇,似乎有种不再需要言明的默契,那一刻我好像从他眼里看到了不容辩驳的真意。
是否一切只是我的幻觉,还是他原来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自卑心作祟,从来也不曾看见,未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