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不来。”最后犹豫了老半天,我说。
但只是情歌的话,也许不用唱的,另一种方式也可以表达吧。
我拉着他出去了,把一众尖叫的人群留在了身后。
晚风轻起,夜色美轮美奂,我被迫上升的心率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一时间也无暇顾及这样是不是太过随便草率了。
但其实我已经琢磨了好久了,否则也不可能出来玩还非悄悄把东西带着。
我把那只秦烬其实早已见过的,包装精致的黑色小盒子从口袋里掏出来时,已然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秦烬却在这一刻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不可以。”
他深色的眼睛倒映着漫天星辰,像是我们头顶银河的幕布,那双生得过分诗意的眼睛正看着我,他很认真地说。
“这种事,要我来。”
我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非要跟我争个高下,请问有什么区别吗。
我心想我手都摸到口袋里了,这人竟然还能喊停,真是不解风情。
“可以把你的东西先收好吗。”他道,“你以前说,其他要看我表现,让我自己争取。”
“那你就看我的表现,看我跪下来求你把我收走,你要是觉得满意了,再给我,好不好?”
我眨了眨眼,无端心悸,小小地“嗯”了一声。
玩了几天,我正好想起来那件一直没有做的事,便带着秦烬去打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