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alpha就是要赚钱养年年和孩子的。而且,你是不是又忘啦?要多休息,少操心?”
谢余年不让楚言叫老婆,楚言就真的不叫了,而是把所有他想叫老婆的场合都替换成了年年。
这让他的话有时显得有些好笑,但谢余年并不觉得。他抿着唇,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来。
“知道啦!”他模仿着楚言的语气,将尾音拖得长长的,“那要不要再抱一下?”
“要!”楚言很快抱了回去。
日子一天天过,平稳而简单。直到有一天,谢余年在公司接到了楚言的电话。
一接通,传来的就是楚言不正常的粗重呼吸声。
“年年,我不舒服,我好难受。”楚言极其委屈又沙哑的声音很快响起来,谢余年愣了一下,而后立马站起身来,动作慌乱间碰掉了桌边的钢笔。
是他疏忽了,医生早说过楚言的易感期不稳定,近期会爆发,但他被楚言照顾得太好了,竟然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分明最近楚言身上的温度都有些偏高,信息素浓度也比平时高,但他居然毫无所觉,就这样放楚言一个人去上班了。
“没事儿,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谢余年内疚极了,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一边安抚着那头的楚言,一边捞起车钥匙往外走。
“我在公司的办公室。”楚言说话已经很艰难了,谢余年听得出来,他一定真的很难受了,才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