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楚言射出来的时候,谢余年的嘴唇已经被吮得发痛,手腕也泛起酸麻。
射过的之后的楚言清醒许多,很乖地伸出胳膊让谢余年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或许是用力过久的缘故,谢余年握着针管的手微微发着抖,楚言看见了,就闷闷地笑,而后扶着那细白的手腕,很稳地将冰冷的针尖推进自己的血管。
抑制剂见效很快,室内alpha信息素的浓度不再增加,楚言身上烫人的温度也逐渐退下去,烧红的眼睛恢复清明,漫着一层浅浅的水光。
“年年。”收拾好一切,谢余年正背对着楚言穿衣服,就听见略微沙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以为是楚言不舒服,所以连衬衫扣子都来不及扣,就急急地转过身。
结果楚言看上去无比正常,嘴角噙着笑,瞧他转过来,就慢悠悠地张开手,作出一个拥抱姿态。
“过来,抱一个。”他说得理所当然,虽然是陈述的语句,但或许是刚刚有过亲密的接触,这句话到谢余年的耳朵里就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于是柔软的oga窝进alpha的怀里,将头枕在了alpha的肩膀上。
“年年,谢谢你。”楚言脸上笑意更浓,抱紧了谢余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楚言的怀抱总是很温暖的,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谢余年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味道中,闭上眼睛,很轻地摇了摇头。
因为突如其来的易感期,楚言很愉快地拥有了一个小假期。
他有了充分的理由粘着谢余年,甚至明目张胆地跟去了谢余年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