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药物的过程并不复杂,谢余年几乎没有感受到疼痛。
倒是楚言在旁边,紧张的要命,最后等护士都出去了,才用有些凉的嘴唇亲了亲谢余年。
鉴于谢余年特殊的情况,医院提供了隔离信息素的专属病房。
可楚言提醒吊胆等了好几天,东西都准备了几轮,谢余年的发情期都迟迟没有动静。
于是这天楚言趁着谢余年熟睡,偷偷溜出了病房。
他先是去公司处理了一下几天堆积的事物,又给自己请了个长假。
而后又赶去谢余年公司,替他也请了个假。
公司的员工并不知道谢总到底怎么了,楚言也没多说,只是许非看他的眼神总不太对劲,楚言没多想。
回医院的路上,楚言心情不错,路过花店还给谢余年买了一束小小的洋桔梗。
谢余年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家里没有,但楚言曾经看到谢余年在手机上偷偷看些养殖经验,办公室里也摆了不少绿植。
结果一进病房,楚言还没来得及说话,扑面而来的苦柠味就彻底盖住了花香。
楚言心重重地一跳,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往里走。
果不其然,谢余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围着被子坐在床上。
他眼眶通红,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眼里一片茫然。宽松柔软的睡衣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嶙峋的锁骨和大片泛着粉的肌肤。
可看见楚言后,谢余年咬了咬唇,毫无预兆地撇嘴哭了出来。
他委屈极了,连声音都是哽咽的。
“你去哪里了!我醒来都看不到你!我不想打抑制剂了,呜…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