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年扶着楚言的阴茎,才进了一半就有些受不了了。滚烫的性器破开柔软的穴肉,像刚烧好的烙铁,将脆弱的内脏都要烫坏。
半上不下卡在一半,谢余年不舒服,楚言也不好受。
他只好压着汹涌的欲望,慢慢诱哄着骑在他身上的oga。
“乖,没事,慢慢往下坐…嗯…对…就这样…”
“唔…太…太深了…好涨…”谢余年抱着肚子,难受地哼哼,一双眼睛盛不住眼泪,眼皮红得吓人。
“你的太大了!为什么…唔…为什么这么大…”谢余年腿酸的要命,于是又委屈了,用一双泡在水里的眸子瞪楚言,控诉着楚言滔天的罪行。
楚言从未见过这样的谢余年,鲜活的,爱撒娇的,可爱的。
他忽然觉得,在这个目的不太单纯的发情期里,自己或许好像撬开了一层厚实的盔甲,有幸触碰到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谢余年。
真实的,柔软的,只属于自己的谢余年。
楚言不好再勉强,双手扶上谢余年的屁股,慢慢顶胯,性器在湿软的穴里密密地磨,换来谢余年一阵阵黏腻的呻吟。
指缝间全是细腻绵软的臀肉,手感实在太好,敏感的性器也被高温的肠肉吸吮挤压着,绵延的快感让楚言近乎失控。
渐渐的,性器越顶越深,直至整根没入。周围的声音好像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只余下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清脆声响。
大片的软肉从指缝中溢出,交配的本能支配了楚言。他用力掐着谢余年手感极佳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拉,好让他在这个姿势下操得更深。
愈发猛烈的操干让谢余年丧失了那点可怜的主动权,他像是忽然被人抛上了一艘没有浆的船,无法自我控制,只能随着浪潮无助地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