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那个男生也是这样,在厕所间,清瘦的身子力气却出奇的大,直接把他按在马桶上,居高临下,低声威胁。
他乌白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这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次。
话说,那人也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温润的嗓音,只不过不如这位牙医般清冷充满死寂。
若不是气质相差太大,乌白都要以为遇到故人了。
突然,那人起身,左胸上的金色铭牌就那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了橘黄的灯光下,乌白瞳孔猛缩,伸手一把拽住他!
“啊啊呜呜。”
妈的,他嘴全麻,啥也说不出来。
对方用力扯开了他的手,一双眼睛毫无感情的认真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乌白再也不能平静了。
二十分钟后,乌白带着墨镜出了手术室,黑色立领的大衣,卡其色的西裤,脚步生风,如果不是肿了半边脸,妥妥的世家公子的霸气张扬。
所长已经年过50,头发都有些花白,贴心的送上来了一只口罩,风少嘱咐过他,要好好接待这位。
乌白接过,转头看向身后的牙医,手掌重重的拍在那有些瘦弱的肩头,嘴脸扯出一个冷笑。
“是不是小凉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所长见势头不对,连忙堆笑的问。
乌白想说话,又想起自己说不出来,将口罩带得严严实实,大步走出诊所。
回到车上,立马给助理发了信息,油门一踩,车瞬间飙了出去。
“没出什么事吧?”所长有些担心的看向温凉,小凉是这个诊所的金牌牙医,一向是好评如潮,还是第一次看见患者面色不好的出来。
温凉摇了摇头,继续去接待下一位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