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白走到了楼梯的半中间,听到这话才满意将他放下来,压着楼梯扶手上深吻。
吻完,乌白凑到他耳边威胁,“以后还不老实,我就把你绑起来,四肢分开绑在床角,然后……哼哼……”
“变态……”
“这叫情,趣。”
两人又闲扯了一会儿,乌白才想起正事,回书房拿了一份重要文件然后开车回乌家。
在车上,温凉看着景色倒退的建筑,问乌白:“我们的院子有名字吗?”
“没有,你取个。”
“这么相信我,很难听怎么办?”
乌白朝他飞个眼神,“这种事情,我无条件听老婆的。”
温凉心里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憋笑,“那就叫小白的骨头屋吧。”
“可以……嗯?”乌白嘴快的回答,然后意识到不对。
温凉解释,“以前你幼稚又可笑的,关键是很闹腾,感觉……很像二哈。”说到这个温凉忍不住噗嗤一声。
然后又继续说:“现在沉稳懂事了许多,有时候还挺霸道帅气,感觉像只大狼狗。”
乌白倒是没有恼,悉心的听着他分析。
温凉的手心覆在他右手的手背上,认真问,“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乌白反手捏住他的掌心十指相扣,左手有条不紊的操控着方向盘,“对,很对,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忠犬,温凉……小猫猫——”
已经28岁的温凉老脸一红。
最终他们还是用了一个比较正常一点的名字,桃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