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愣了两秒,忽然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一迭声地追着他问:“不是吧,宿临池,我没猜错吧,你是把我当成alpha还是beta了?”
他凑过去,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脸:“你再看看我,我长得不像个oga吗?”
虞白的眼睛很大,皮肤很嫩,嘴唇很红,但可能是自身气质的缘故,一举手一投足间张扬潇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勃勃的生机,反而容易让人忽视了他过于漂亮的长相。
在孤儿院的日子里,虞白确实因为一副好皮相引来过许多恶意满满的觊觎,院长甚至因此不敢随便放他出门。
到了十六岁完成分化,陆家的某些子弟不知好歹地垂涎他的皮肉,不知从什么脏地方搞来了药,差点要得手,被看穿他们念头的虞白直接打进了医院,此后只要听见虞白的名字就哆嗦得说不全话。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为了不再出现此类事情,从那时起,虞白就很少再出现在酒会和晚宴,有龙溪推不掉的场合,一概交给心腹肖奕出面,久而久之,许多陆家人竟然也认不出来他了。
虞白的动作太快,贴得太近,宿临池措手不及,连退几步,局促地别开眼,跟被登徒子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要是给他拿把团扇,他就要羞耻地遮着脸,来一句“孤a寡o,岂能共处一室”了。
他慌张推拒道:“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那你进不进来?”虞白问。
宿临池看神情非常不能理解,一字一句地教育道:“你是oga,怎么能和陌生的alpha住在一起呢,有没有点防人之心?”
“就你?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