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接口道,“这话你之前和我说过了。”
徐潜知问:“距离你上一次发情期过了多久了?”
虞白说:“……三个月不到。”
“你闻宿临池的信息素是什么感觉。”
虞白坐直了身,瞥了眼门外,松了口气——宿临池拆石膏去了,暂时还没回来。
他吞吞吐吐道:“这……你问这个……不太合适吧……”
“搞搞清楚,现在打肿脸充胖子,包养小白脸的人是你!”徐潜知无情驳斥道。
虞白怕被人听见,凑近小声说:“门没关,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来了……他还生我的气呢!”
徐潜知恨铁不成钢,险些气吐了血。
“宿临池把信息素收敛得很好,味道淡淡的,”医生朋友这么问了,虞白就认真描述道,“我偶尔能闻见一点点香气。”柔软得和花瓣一样。
徐潜知:“好闻吗?”
虞白:“……”
“你不排斥。”徐潜知了然,面无表情道,“做好准备,随身带好两倍的强效抑制剂,别发情了不够用。”
“哪里就有这么夸张。”虞白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