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临池喊我过去,我先走了!”虞白把调查报告往胳膊下一夹,将公司文件呼啦啦丢还给欲哭无泪的肖奕,脚步轻快地抛弃了他们。
性别专科的主任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虞白常跑来找徐潜知,和他混了个脸熟。他不清楚虞白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是院长的老朋友,虞白的病例让他尤其印象深刻,毕竟正常人里很难找出滥用抑制剂如此典型的病例。
“又见面了,”主任从老花镜上探出目光,打量了一下坐在他面前的这对小情侣,“我还以为下次见面是在医院的隔离室里呢——抑制剂的用量控制不住了?”
他拈起血检化验单:“看得出来,oga信息素的水平又低了不少,这回发情期不好过吧。”
虞白讪讪地笑:“所以我不是找您来了吗?”
“医生不是神仙,没有仙丹妙药给你吃。”不遵医嘱的虞白估计最让医生头疼的那种病患了。
主任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在现代社会,oga度过发情期的方法有很多,并不一定要在抑制剂和临时标记中作选择。注射alpha信息素提取液,配合少量的药物,同样可以有效地缓解发情期症状,这也是为滥用抑制剂所困扰的oga经常选择的方法。可你不是拒绝了么。”
宿临池:“还有治疗办法吗?”
主任对他的态度比对虞白和蔼太多,放缓语气道:“一次性注射超过五支强效抑制剂,就会对腺体造成难以逆转的伤害…不过,他的腺体已经被压抑坏了,下一次发情期,绝对不能使用抑制剂了。”
虞白傻傻地说:“去医院住隔离室吗?”
“你男朋友不是alpha?”老主任淳淳善诱,“堵不如疏,发情期多做几次临时标记,比什么药都管用。”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