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临池的喘息倏忽加重:“你……”
虞白低低笑说:“你的耳朵热得像烧起来一样,那么害羞的么。”
他朝后摸索,利索地关上了客房里所有的灯,两人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看不见,是不是好多了?”虞白在记忆中的地方来回摸索,宿临池却把他的手捉了回来,低声说:“不用到这步。”加重了握在他肋下的力道,带着他凌空转了个身。
虞白发出一声带笑的惊呼,拉住了宿临池的手,跌跌撞撞地和他前后脚闯进了浴室。
宾馆的情侣房名副其实,全透明的盥洗室虽没能发挥它真正的妙用,却也给他带来了良好的体验,柔软的双人床更是让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宿临池带着早点回到客房时,虞白正在和马场的客服打电话。
他行动能力极强,头天说要去骑马,一起床就联系上了一家马术俱乐部。宿临池坐到床边,虞白就主动挪了过去,跟客服客气两句,挂断了通话。
胡闹过后,身体尚有几分乏力,虞白靠在宿临池怀里不动,耍赖道:“我不想起床。”
“该吃饭了。”宿临池说。
“那就在床上吃。”虞白说。
宿临池有些轻微的洁癖,餐桌都要擦得干干净净,更别提允许他在床上吃东西了。刚认识时,他有次发现虞白一手薯片一手碟片,碎屑就掉在床单上,当即就将他驱赶下床,换上了一条新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