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诸多带宠物看病的家长中,他们两个独树一帜,吸引了众多若有若无的关注,脸好固然是一方面,但更多的大概是……从没有人以能出席博鳌论坛的架势,“全套披挂”,西装三件套一件也一少地光临宠物医院吧。
宿临池的视线静静地落到虞白身上。
虞白不是个注重穿着的人,衣柜里多是没牌子的休闲款,鞋子刷得泛白了也没丢,牵着他的手在外面四处溜达时,像是从学校里跑出来玩的男大学生,让人想不到这个oga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近十年。
宿临池唯一一次见他穿得板板正正的,还是上回两人在办公室胡闹,临走时换上了他的备用衣物,一双板鞋配一条西裤,不伦不类,被虞白笑了好久。那条衬衫他倒是常穿,尤其喜欢露出满腿的吻痕咬痕,衣衫不整地穿给他看。
原来……他正正经经穿正装是这个样子,原来在某些时候,他也能打扮得西装革履,能游刃有余地别人周旋谈判,一露面便会被奉为座上宾。
宿临池说:“你真的是陆清?”
虞白手一僵,过了片刻,闷闷道:“对不起。”
又说:“我不该骗你的。”
“你不用向我道歉。”宿临池道。
这句疑似划清界限的话让虞白心中警铃大作,他霍然抬头,急迫地说道:“不是!我——”
可宿临池的神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冷若冰霜。
虞白一时间张口结舌,视线紧张地四处乱飘,好像希望能有个恶毒的词语扑下来认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