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称呼的转变，沈玉便知道背后故事不少，而他这个助理兼学弟已经做好了跟他八卦的准备。

“白家开始吧。”

“好。”

王助理把白家的兴起和繁荣，以及现在的没落，按照时间顺序和标志□□件简单阐述。沈玉很快明白白家的傲气从何而来，也知晓为何如今走下坡路的原因。

简言之，被太多人抬高帽容易失去对自我的正确认知，理想和现实的落差让人生出挫败感，但是祖传的傲气让他们不愿屈服，所以呈现出来十分矛盾。

“如果你当历史老师，应该学生成绩都会不错。”沈玉变相夸奖。

“嘿嘿，那还是当老板的助理划算，不然想在南城买房子就是天方夜谭。”王助理拍马屁道。

沈玉笑着问：“那白辰呢？”

王助理面露难色，“学长，这个人很复杂，不同阶段的形象都不一样。”

沈玉微眯着眼睛，示意学弟继续。

“出国前一直被当做天才吹捧，在校期间是很多人的白月光，包括”

沈玉追问：“包括什么？”

“包括秦总。”王助理回答地十分小心。

沈玉低头看着杯子里被晃悠的水，自己的倒影被水波模糊，看上去恍惚极了。

猛然抬头看向学弟，吓得王助理一哆嗦，“学长，你没事吧？”

“继续。”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在王助理看来，这样的老板更危险，就像暴雨前的宁静。

“但是你放心，他们没有实际进展，白辰出国后，两人就没有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