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实在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你就这么回来了?你在国外的那些处理好了吗?”说实话他仅用一年时间就将国外一切都打理好属实让我震惊。

沈景尤点点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心虚地躲开了我的眼神,他低着头拿叉子不停地卷着盘子里的意面,但就是没有吃的打算,“基本都弄好了,不过我还是放弃了一部分。”

“你真是意气用事。”

他立马抬起头看着我,十分肯定地说道:“我不是意气用事,我只是遵循了自己的本心。”

“本心?你的本心就是和我在一起吗?”我明知故问。

“是。”他坚定地点了点头,“离了你,这一年里我过得很煎熬我很想你,非常想。”

“所以你每周都给我寄画?”

“我怕你忘记我,我也怕忘记你的样子,所以我只能反复描摹。”他越说情绪越低落,“你走之后我才发现,我连你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听到这我忽然对他起了一些怜悯之心,觉得他将如此真心交付给我当真是不值得,但是沈景尤这个倔犟的人我又无法改变他的思想。

我原本还担心沈景尤来这没有住的地方,却得知他早已托人在b市买了套房子,就连家具都已经置办妥当了。他平时总是像个小孩一样没有任何生活常识,搞得我都忘记他原本就是个富家贵公子,自己办不来当然可以吩咐别人去办,我竟还喜欢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