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一下子变得浓烈,但它们都没攻击这个让主人心情俨然变得低谷的人。只是纠缠着黏在付允的身上,缠着他的头发,贴合着他的皮肤,让他沾满信息素的柚香。
“不管爸爸是怎么认为的。”谢沉扯下付允捏着自己的脸的手,他一步步欺近,再次抵在付允的额头。
谢沉双唇抿着他细软的发丝,呼吸声很轻,一下一下在付允脸上留下自己的吻。他的声音沙哑,夹杂着数不清的欲望。
“我想要标记爸爸,想要把作为beta的爸爸的生殖腔操得更深,想让爸爸像oga一样只能看见我,只会爱我一人。”
付允被他的荤话说得心里也有些异样,他侧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要这样,谢沉。”
男人停止了亲吻,脑袋却压在他的颈窝。腰上被他的手箍得很紧,付允毫不怀疑如果可以,谢沉能把他揉到骨头里去。
他呼吸的鼻息把付允颈窝的肌肤都蒙上浅浅的水雾。
“可是我能怎么办?”
谢沉发狠地把他抱紧,嘶哑的声音里沉淀了这么多年被抛弃的哀伤。像受伤的幼崽,他终于找到大家长,能让他安心地养伤依靠。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打湿了付允的皮肤,谢沉像哀鸣的小兽,他咬在付允的脖子上,口腔都是血腥味,可他仍然不松口。
谢沉看似孤注一掷、决绝的动作,似乎想把这么多年里,一步步摧毁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信念的绝望全都发泄在付允身上。
“付允,我不能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