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你昨天那一通，到底是在做什么？我没看懂。”

“其实也没做什么，我们去警局的时候，我抽取了刘枫的一些记忆。”

“……”为什么能够这么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还好车里开了空调，否则林渊觉得自己想打个冷战。

墨羽似乎真的不想隐瞒，林渊问什么，他就认认真真回答什么。

“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可能是脑子不太正常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了，所以我又利用妖丹确认了一下方位。”

“就是那个转转转的……”

“对。”墨羽说着笑了起来，“是不是转得还挺好看？”

“是挺好看的，但是上面也没显示地址也没啥的，你从哪里读取的信息？”

“你可以称之为……心灵感应！”

“你和那个小妖怪有心灵感应？”

“我仿佛闻到了酸味。”墨羽笑嘻嘻地摸了一把林渊的脸，“不要吃奇奇怪怪的醋，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小妖。”

“那早晚也会成年的嘛……”

“哦，那倒是，早晚会成年的。”

“喂！”林渊有一点点不爽地转头去看墨羽，却看到他笑嘻嘻地看着自己，一下子脸又红了起来。

墨羽单手撑着脸颊斜斜地靠在车门上，目光在林渊的脸上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才再次开口：“说实话，你这个人，反差还蛮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