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以至于让许极也怔愣了好一会儿,紧接着,抑制不住的低笑从唇畔溢出,沉郁的情绪一哄而散。
“原来是这样。”亲昵地用额头蹭蹭他的脸颊:“你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不过很抱歉,我也吓到了你,所以就算礼尚往来,这一次暂时算扯平了,好不好?”
白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耳朵里只能接收到最后三个字,便顺着他的语气乖乖说“好”。
心情极好的许教授继续任劳任怨地为自己的小朋友服务。
头发吹干了,接下来就是尾巴。
许极对这条白绒绒的尾巴格外爱不释手,喜欢到了心坎上。将白艾更往怀里拢了些,让他完全贴着自己,双手从腰侧穿过,轻轻托着尾巴吹得更慢更耐心,左手一下一下抚摸,看他甩动着缠上自己的手臂,又慢慢松开。
直到最后,贪得无厌的手抚上敏感到极致的尾根。
犹如电击的酥麻干从尾椎沿着背脊一路往上窜,昏沉中白艾只觉得浑身过电一样忍不住浑身一抖,还没有完全褪去绯红的五指骤然攥紧,仰起纤长的脖子,从喉咙溢出的小奶猫一般的哼声撩人得要命。
柔软的腰肢被猛地掐住,双重的刺激意外地让白艾呼吸一窒,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耳朵变得沉重的呼吸因为被吹风机的声音掩去大半而被他忽略,身体的不适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敏感期到了,难怪回家时总觉得忘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忘记了买敏感抑制剂。
记忆停在浴室,白艾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