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极把看完的文件转手发给助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
“你情我愿?别我说不够朋友,这词用在你身上真的不合适,又使什么阴招套路人小孩儿了?”
“说得那么难听做什么,事关风月,我觉得称之为善意的计谋更恰当。”
顾茗生觉得面前这个人真是在某些方面无限刷新他的世界观:“兄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跟耍流氓没什么两样?还是那种高智商低下限的老流氓。”
“对于觊觎与自己不匹配的人来说,才能称之为耍流氓。”许极说:“而我,最多只是在我自己的方式追求我喜欢的人罢了。”
“歪道理一串一串,说到底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
“当然,这也可以作为其中一个解释。”
“……”
论起讲道理,顾茗生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是许极的对手:“行,我不跟你扯这个了,你把人拐过来,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别把我想得太禽兽,我有底线。”
顾茗生哼哼两声,想说算你还有点儿人性,又听许极礼物道:“过分的事情迟早会有,只不过不是现在。”
“我真是不该对你抱有任何期望!纸包不住火,你不能瞒白艾一辈子,想想好事情败露的那天你要怎么跟人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