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叔發出慘叫聲,還跳了起來。
「對不起,我是靜電體質。」
我們來到了港口附近的會場,四周圍著磚瓦砌成的牆壁。感覺有點像我熟悉的體育場,連常春藤纏繞的方式都很像各高中棒球健兒向往的聖地。
對於跟甲子園無緣的我來說,跑到這種地方來做什麼?要來參加辯論大賽嗎?
跟一些垂死的少年?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我走在一條長廊上。途中經過幾個聽得到外頭聲音的地方,感覺很像置身在地下鐵的月台裡。
在我被帶進去時,房間裡已經有人在等了。
寬敞的室內擺放著幾張髒兮兮的淡黃色長板凳。將近十個男人各自分開坐蓍。有的靠牆仰望著天花板,也有人盯著天空唸唸有詞,還有人不曉得在高興什麼,不時露出看似殘酷的笑容。這些人全都穿著主辦單位分發的白衣,他們的武器不是拿在手上,就是靠在牆上。
唯一的女性則站在房間一角。
由於其它人都殺氣騰騰的,我當然自然而然就往她那邊走去。她年紀大概超過二十五歲,身材削瘦,還留了一頭及肩的暗金色頭發。她緊閉著薄薄的嘴唇,雙手環抱著身體,站在牆邊動也不動。
能獲選擔任榮譽職是非常光榮的事,很少有人會有她那樣子的態度。
這時候我突然覺得口渴,我環顧了一下房間,似乎並沒有准備什麼茶水。我把手伸進褲袋摸索,裡面只有幾張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