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麼意思?妳所說的處刑還有廝殺行為,究竟是怎麼回事?」
「每年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傢伙呢~」
有個男的聽到大吃一驚的我提出的問題,語帶諷刺地走了過來。那是一個露出殘酷笑容、滿臉胡鬢的中年男子,腋下還夾著一把巨大的斧頭。我緊握著穆爾吉勃,他原本輕蔑的笑意則顯得更加愉快。
「別那麼害怕啦,我不會在這裡鬧事的。況且我們好歹也是同夥的啊!至少我很清楚自己要殺什麼人,但是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每年都會出現像你這樣的小鬼,這已經是我第四次參加了,所以非常清楚!」
「你很清楚……那請你告訴我吧,告訴我之前三次都做了些什麼。」
我自暴自棄地逞強著,男人則轉過身站了起來。這種情況下,我唯一的戰友只有穆爾吉勃了,所以我戰戰兢兢地摸了摸右手上的夥伴,或許可以說我全部得仰賴它了。
透過手指,我感受到它低沉的呻吟。
「我告訴你吧。等一下你將被帶去競技場,跟從對面被拉出來的犯人打鬥。隨便你要拿劍或矛或刀都行,反正就是用你最擅長的武器砍殺對方。而且沒必要手下留情,反正對方是被處以死刑的犯人。你越是虐待對方,觀眾就越開心。只要能夠取悅觀眾,那我們就贏定了,而且保證明年仍有機會接下這份工作。你沒必要同情犯人,甚至能在不犯法的情況下殺人。畢竟這是一份榮譽職呢。」
此時女子稍悄對我說:
「勸你在事情演變到地步之前快從這裡消失吧。那傢伙已經殺人成癮了,而且已到了不殺人就會感到不耐,甚至活不下去的地步。」
開什麼玩笑、殺人成癮?殺人即使變成興趣、特長或優點,都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我沖往剛剛走進來的門口,抓著門把試圖將門拉開。
「可惡,門鎖住了!」
「這武器好寒酸哦,是不是平常都沒有保養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