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笛?」
好奇地撫摸我日曬痕跡分界線的沃爾夫,突然提高聲調插話進來,不愧是維也納少年合唱團的資深團員,只是若要他唱起莫扎特可能會太吵。
「我曾經聽父王說過,它的音色非常優美。聽說還會轟天震地、呼風喚雨。」
「那、那是一隻牛嗎?」
「牛隻會哞哞叫吧。」
不過既然能夠呼風喚雨,一定很大聲吧。跟哆啦a夢的大胖在空地辦演唱會比起來,不曉得誰的聲音較有破壞性。或是音調清澈的橫笛或是長笛、短笛,感覺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大法螺的可能性也相對提高。
「真想聽一次看看呢,好令人期待哦。而且我也想見識有利的吹笛技巧呢。」
「我?我要吹笛子?那、那太強人所難了啦,像是法螺也得是修行者或山裡的武僧才會吹吧。」
那些練家子應該能呼風喚雨。
孔拉德仍是那個慣常的姿勢,抱著雙臂靠牆壁聽大家說話,突然想起什麼似地。
「不曉得獄方會不會好心的把死囚遺物放進棺材裡?」
「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看守的人會沒收?還有你說的那個棺材……是指會被殺?我的冒牌貨有罪大惡極到要處死嗎?」
「不是的,我記得他是犯了白吃白喝的罪。」
「白吃白喝——?」
不會吧,我有生以來的第一號分身,竟然因為白吃白喝而將被處死?這我怎麼能坐視不管!不過是一點小罪就處以死刑,這可是牽涉到人道的大問題呢!只要能順利把他帶到這個國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