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當面解釋在蘇貝雷拉的囚犯是個冒充者。」
這時的我有一腳勾到馬鞍,正手忙腳亂卡在馬腹。孔拉德則一面幫我,一面語氣爽朗地如此說道。
「解釋?」
「沒沒沒沒沒錯!反正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或許認為就直接把那個冒牌貨當本尊處死也無所謂!遺憾的是,我人好~好的在這裡,因此也不能讓我的分身被處刑!所以,現在我們就去那個叫什麼湖南省還是什麼卡佈雷拉的國家,去找我的冒牌貨跟魔笛吧!」
「……孔拉德?」
「什麼事?」
古音達魯微微揚起右眉,轉向這位像個年輕武官的弟弟。
「把這些傢伙帶回去。」
「你所謂的『這些傢伙』是包括我嗎?」那位可愛任性外加愚蠢的弟弟,為自己被歸為同一類而感到憤慨。他可能是想解釋自己並沒有我這麼「窩囊廢」吧。至於永遠跟我站在同一陣線的孔拉德,倒是先說了一句「很抱歉」,後又繼續說:
「我只聽從陛下的命令行動。」
聽到他說得這樣順口,倒讓我有了自己很了不起的錯覺。問題是我這個剛即位的新科魔王,內在不過是個極為普通的棒球小子,而且還是個坐萬年冷板凳的料。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偉大的人物。
「……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