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多少人才高興?說啊?-
「汝乃何人……膚不識——」
「到此為止,聽到了沒,有利。把這些無聊的泥偶恢復原狀。」
有利被古恩達抓著脖子猛搖,幾乎腦震蕩。「汝不惜挺身直諫,勇氣可嘉。好吧,看在汝之忠心……聯就……收手……」
說著,有利突然一癱。
由於此刻的麼弟又被莫名的護火纏身,只好由肯拉德代替已經沒剩啥力氣的古恩達,接過昏厥的有利。
「真想讓云特看看哪。」
不管就何種意義而言,他都會驚叫吧。那段時間裡,我的體內一直演奏著「藍色多瑙河」這首曲子。
而且還不是約翰史特勞斯交響樂團的莊嚴版本,而是某公司客服中心在電話忙線時重復播放給客戶聽的廉價版。
原本把皮膚曬得刺痛的陽光也變溫和了,就算是躺在沒有屋頂的地方,也不用擔心得忍受日曬的酷刑。隨著夜晚的來臨,氣溫急速下降,吹在肌膚的冷冷微風也喚回了我的意識。
我在慢慢前後搖動,因為我正躺在三色旗典獄長的那張木製搖椅上。睡眠時間不足,讓我必須小心典具張開黏住而不願分開的眼皮,一點一點的睜開。眼球太乾了,好痛。
「……搞什麼,」
月光和星光就像閃粗著金色的絲線,率先跳進了我的視野。還來不及感嘆它們的美麗,就有人在我頭上發抓了。
「為什麼你老是這樣!」
「……沃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