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我的是別人。我一時硫忽,跟水果店的老闆娘說溜了嘴。」
太好了,你們全家一定會重逢的。我賭上我的名字掛保證。☆☆魅色☆☆
「但是蓋根修伯本人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沃爾夫一副不管人類死活的態度提出新的疑問。
「……那就真的不曉得了。」
他甚至丟下心愛的妮可拉。
破壞法石礦場、堵住地底的洞穴,這些事好像都是我幹的。憑我這種身材是怎麼讓岩山崩塌的呢。如果是開推土機,我會因無照駕駛被逮捕的。
我實在很想問肯拉德跟沃爾夫,但是他們都絕口不談此事。難道我施展了什麼很丟臉的魔術?比如說脫光光跳舞來著。
我們要趁蘇貝雷拉軍派出討伐隊以前離開本地,便帶著比來時多上一倍的成員朝國境沙丘出發。
那些經年累月服從於強制勞動的女性們,決心要逃離這裡去開創自己的第二人生。我們魔族士兵落得讓出騎馬的特權,全都改採徒步。算了,這時候就當做是女士優先吧。
「陛下,這是不是就叫做「女士優先」呢?」
「可是只有我坐馬車,我會過意不去耶。」
「不是車,是橇,馬橇啦。」
妮可拉、沃爾夫跟我坐在馬拉的四人座馬視,彷彿是搭乘東方特快車的優雅之旅。原本古恩達也在上面,但因為他本人的堅持而改成騎馬。雖然他斷了兩根肋骨。
而我躺在兩人份的座椅上,頭還枕著柔軟的地方。
便是馮比雷費魯特卿的膝上。
「呃呃呃,為什麼我要躺在男人的大腿?」
「你每次施展大魔術之後都要大睡個兩三天,可是這次只睡兩個小時而已。聽到了沒,兩個小時耶?你讓我們見識到那麼惡心的魔術,只睡兩小時怎麼夠。我們原則上要慎重其事,才把你編為馬橇組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