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我還是沒機會回去。
不是佑裡或優梨,也不是悠璃,我的名字是既響亮又令人懷念的『涉谷有利原宿不利』,目前是高中生,也是棒球同好會的發起人,在日本是隊長兼球衣八號的主力捕手,但是我就是回不了家。
有著天使般睡臉跟惡魔般睡相的憑比雷費魯特卿沃爾夫拉拇,雙手雙腳纏在我身上,妨礙了我的安眠。身上穿的還是輕飄飄的蕾絲邊絲絹睡衣。
「別開玩笑了,這副景像要是被浚達撞見的話……」
「我早就來了──!」
房門外的馮克萊斯特卿一面大叫,一面猛敲厚重的木門。想必他那張美麗的臉孔已經因為不安、焦慮而扭曲,而且還披頭散發呢。
「陛下!您怎麼了?陛下?!請開門!快點開門啊──!」
無論何時都跟我站在同一陣線的保鏢,躺在半夢半醒的沃爾夫拉姆旁邊說:
「為了以防萬一,我早就把門鎖上了。」
「不愧是孔拉德,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我迅速地穿上特別訂制的運動服。這種只有在綜藝節目裡才看得到的綠色基底加兩條粗白線的款式,雖然其伸縮性讓我不太滿意,但至少總比穿學生制服要來得方便。
我一開門從浚達身旁擠過去,同時丟下「我去跑步」這句話。背後隨即響起類似女人的慘叫聲:「你怎麼會在陛下房裡──?!而且還在他的被縟裡?」
我背對著接下來恐怕將有一場大戰的寢室,詢問孔拉德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