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的感冒越來越嚴重,我倒是沒事。只是因為沒招攬到客人而稍微挨打。不過這樣倒是會妨礙我出門做生意呢。」
總之呢,這裡是依茲拉工作的店家的標本保存室。而我發現的假鈔跟這裡的人有極大的關聯。這種逼迫未成年者從事性交易,還印製偽鈔的暴力色情場所,有如罪大惡極的萬丈深淵。
「你身上有帶什麼藥嗎?她的高燒從傍晚就一直不退。」
「待在這麼冷的地方,病怎麼治也治不好的。」
為了只穿一件連身衫衣的依茲拉,結果我不得不再脫掉一件衣服,然後一面把手貼在妮娜的額頭上,她的肌膚蒼白沒有血色,嘴唇也非常幹燥,可見體溫比想像中的還要高。
「有利能夠治好喲。」
「啥?」
喂喂喂!才想說你終於不是只會單字,結果給我講這什麼話。
「你辦得到吧,你不是也幫我退燒過?只是握手就能治癒啊!」
「喂喂喂,我哪會那種類似心靈治療的事。那隻對降溫有效而已啦。還是得靠吃藥、保暖並好好休息……」
但是為時已晚,三名少女已經用閃閃發亮、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算了,就當是安慰她們好了。如果照吉賽拉所說的,或許我有辦法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我一面回想當時的做法,一面輕輕握著妮娜又瘦又幹的手腕。或許我是想藉著跟她說話,把她的氣力引出來吧?
「呃……你心裡一定要想著自己會痊癒喲。譬如說退燒之後想做什麼?因為現在是冬天……對了,打棒球怎麼樣?」
我心裡吐我自己糟說:「你就只想到棒球啊?」
「……等我的病好了……我要努力工作賺錢。」
可能是她有好一陣子沒說話的關系,沙啞的聲音好像喉嚨黏住似的,淺淺的紅暈因為體溫的熱度而變得不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