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回房躺下來休息?」
「……不用了,躺在那種床鋪也不會讓我舒服到哪裡去。真受不了,大家還真能忍受那種房間呢,連牢房都比那裡好多了……」
「這就得請您再忍耐一陣子了。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普通的旅行,但或許並不適合閣下您。」
吉賽拉像在訓誡自己弟弟似的拍了沃爾夫拉姆的背兩次。她的口氣並沒有責難的意思,不過方還是對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難為情,望著海面簡短地道歉:
「對不起。」
想不才對自己太依賴別人有所自覺,下一秒馬上又說出這麼幼稚的話。
「別這麼說,您會不知所措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不是您所熟知的階級。但是如果沒相當的親身經歷,是無法超越這道隔閡的喲。」
「那傢伙總是往『那邊』去。」
「您是指陛下嗎?」
治癒之手一族特有的白色肌膚略泛紅。睫毛下深奧思熟慮又沉穩平靜的深綠色眼睛眯了起來。
「陛下他是個既了不起又特別的人物喲。」
「吉賽拉也那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