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推剪馬尾的說法,芙琳基爾彼特不僅假扮她丈夫,還拿「溫克特之毒」當做跟宗主國以外的國家交易的最後王牌。好像只有很久以前曾統治卡羅利亞領地,後來成為魔族的溫克特家的後裔,能夠操縱感染這種毒的被害人。
至於被當成是那個後裔的,就是我,又叫做克魯梭上校。就算我大嘆:「像我這種不曾身經百戰的弱者是無法勝任壞蛋首領的職務啦!」,也無濟於事。
「那麼父親大人是在懷疑諾曼大人嘍!」
對自己的境遇實在很想大哭一場的我,此時聽到了激烈的抗議。
「那您的意思是諾曼大人並沒有統治能力,也沒有帶領人民的資質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會懷疑諾曼大人呢?只是說卡羅利亞要我們代為訓練的年輕人大多很懦弱,我敢斷言可能無法把他們訓練成獨當一面的士兵。畢竟君主決定了百姓的個性。況且從以前開始我就一再強調過,如果諾曼大人因為疾病跟個性而無法管束百姓的生活,我們這些親人隨時都願意伸出援手的。」
「謝謝您的提案,不過卡羅利亞有卡羅利亞的做法。就算諾曼基爾彼特大人歷經了疾病跟意外,但他還是有充分的能力統治國家……統治西馬隆領自治區,不需要您多費心!」
「那女婿他怎麼都不跟我們見面呢!」
「那是因為……」
芙琳基爾彼特充滿自信的眼神開始動搖,也沒有把話說下去。
畢竟後來的狀況她比誰都還瞭解。
因為諾曼基爾彼特已經不在人世了。
如果對像是像我跟村田這種沒見過他本人的人,要她臨時假扮丈夫應該是能唬弄過去的。只要善用值得信賴的管家跟女僕,甚至還能善盡國王……雖然現在是領主……君主的職責才對。
但對象換成自己父親的話……「咦,女婿呢?」、「哎呀,會不會是去廁所呢?呵呵呵~父親大人您稍待一下,我去叫他過來」(換衣服)、「哦~女婿,我等了你好久。對了,我女兒呢?」、 「哈哈哈,她說有東西忘在房間裡,我去看一下。」(換衣服)、「呼呼!父親大人,我… …不對,是我先生他覺得身體有些不適。」……總不能當著他的面表演這種變裝的把戲吧?那不如把一半的臉畫成女婿,一半的臉保持她的原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