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幾句是他悄悄跟我說的。那麼站在小陶罐先生的立場,他不就是充滿怨恨的骨髓了?雖然實際上也只剩下「骨頭」啦。
山脈隊長用足以令人血液凍結的黃色眼睛盯著我們看,但不一會兒又把視線轉回膝上的骷髏先生,然後用低沉威脅的聲音跟我們說話:
「小陶罐有事想問這些傢伙。」
……頭蓋骨要問問題?
「……還叫、叫它小陶罐?」
而且還叫得這麼親密。那種話如果出自他那充滿魅力的聲音,就像是叫和田秋子(註:日本歌謠界女王,外表非常男性化)唱松浦亞彌的歌那麼怪。但這畢竟是個人的嗜好,我實在是沒有立場說什麼。
「尤其是這個女人。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人吧,小陶罐?所以小陶罐很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吧?」
「我?我不記得自己曾跟頭蓋骨講過話啊?」
二百零二隻眼睛提出嚴重的抗議。
「不准瞧不起隊長!」
「對我們老說隊長跟陶罐仔都很重要——!」
「別用哀怨的眼神看它——!」
「不准說它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