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澀谷你很愛斬立決,不是嗎?」
「村田,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在說些什麼啊?我們不是國二、國三都同班的同學嗎?」
我好不容易終於能夠正常呼吸了。雖然還無法自己站起來,但總算還有擦掉口水的力氣,可是頭還是痛極欲裂,彷彿有人在我眉間釘了顆大釘子,還不斷用錘子敲打一樣。
「……可惡,痛死我了……我是說推剪馬尾手上拿的那個玩意兒。」
「嗯?」村田壩眼神往上瞟。
我用視線朦朧的眼睛瞪著瑪奇辛看,不過對方完全不想理會我這個只耍一次小魔術,就痛得在地上打滾的小角色。
「……那是孔拉德的左手」(粽子插花:原諒我沒有按照書上的翻譯來……我還是不習慣叫孔殿「肯拉德」)
這下子血液好像又往我腦部集中,我張開下巴像只垂死的金魚拚命喘息著。我要呼吸!我得好好呼吸。
「你說什麼?本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隊長的手臂怎麼了?小少爺你是不是看錯了……」
約扎克從後面看著我,雖然我很想好好回答他的問題,但目前並沒有那個餘力。
「絕對沒錯……那是孔拉德的手臂。那隻手臂曾經保護過我好幾次,他好幾次用那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