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跟什麼啊?什麼自卑情結與情感!?而且你說無法壓抑是什麼意思!?」
「還好當時懂得利用激將法推你一把,讓你成功地向我求婚,否則我到現在還處於單戀呢!這是順便一提啦。」
他把賞我巴掌的手插在腰際,自信滿滿地擺起架子說話。
「這是令人懷念的古老魔族的做法,以現在的說法就是『反向求婚』。」
「反向球根?」(註:「求婚」與「球根」的日文發音相同)
那是啥咪東東啊?是春天過後把開過花的球根挖起來,等隔年再種的作業嗎?還是我老爸最愛的三人偶像團體解散前的最後一支單曲?
「什麼啊?澀谷,原來你是藉著酒意向人家告白的嗎?」
「才、才不是呢!」
「反正結局圓滿就好啦。倒是你竟然會說出捨不得地位這些話,令我滿在意的。看來你已經對權力產生慾望了,不過澀谷……」
「哇!」
他像眼科醫生在做一開始的診察般,突然把我的眼皮往外翻。
「你並不像是會對那種事物很執著的人啊。」
「幹嘛又說這種像精神分析醫生說的話啦!」
「現在正是問個清楚的好時機。村田,你到底是什麼人?」
約札克用感到過意不去的軟調語氣想要解釋。
「陛下,其實這位是……」
「不好意思!」
我突然打斷他的話。
「我想聽他本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