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替國家著想的人,竟然只因為她身為女性就被婉拒入境。而我雖然講了那些蠢話,卻因為我是男的就爽快放行。
這的確讓她很沮喪。
「芙琳,別在意那種白痴法律喲!差不多該下……」
「啊——!」
她發出歐巴桑般的尖銳慘叫聲,然後把被單往我這邊丟。
「別,別擅自打開女人的房間啦!」
「……你藏了什麼東西嗎?」
「我、我哪有藏什麼。別問那麼多!快點出去,人家正在換衣服呢。」
她嘴巴雖然那麼說,可是身上穿著整齊,也不見散落四處的衣物什麼的。她用全身的力氣想把門推上,不過越過她的肩膀,我似乎看到被單下面有個隆起物。
「你是不是在床上藏了什麼人!?」
「我沒有藏,根本就沒有人啊!」
「別騙人了,你看被單還在抖動呢。可見你一定偷渡了某人上來,對吧!?難不成是你男友?如果是的話你就早說嘛!」
「哇——不是啦!才不是什麼男朋友呢!』
「該、該不會是你為了讓老公復活,而臨時做出向猴手許願(註:此一說法源自由jaobs所著《[theonkey'spaw》懸疑小說中的情結)的事吧!?」
「你說誰是猴子啊?」
這時被單移動了。
隨著松平播報員(註:松平定知,nhk著名播報員)的聲音,洗到快磨破的被單頓時隆了起來。